两人回到家以后,三位爹爹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而早已整理好心情回到家的庄生也没有展现出异样,只说自己在路上摔了一跤,二爹爹三爹爹心疼地拉着他,转圈把他检查了一遍,发现身上就是有些奶香味没有其它伤口,遂才放下心。
“没事就好,只是牛奶摔碎了而已,人没事就好。”二爹爹不住地唠叨着。
三爹爹赶紧转身进厨房将热了又热的饭菜端出来。
大爹爹虽然嘴上没说话,但眼神却始终心疼地看了又看庄生,发现其表情并无异常,但眼眶微红,明显哭过。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几人吃完晚饭后,三爹爹赶紧烧了一大桶水,叫柳莹澜给庄生搬进屋里去泡个澡。
二爹爹看柳莹澜磨磨唧唧地,边洗碗边催促着,让她快点,柳莹澜白了她二爹爹一眼,心想自己怎么没这待遇,她都给庄生扛几回浴桶了。
算了,自己的媳妇自己宠吧!她心想着,扛着装满清水的浴桶往耳房走去。
因着浴桶有些重,她一手扶着肩上的水桶,一手直接将耳房的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庄生脱到一半的脏兮兮衣服,庄生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也是一阵紧张,慌乱地将自己的脏衣服重新穿上。
当他转头看到来人是柳莹澜之后,警戒的心房没来由地又松懈了。
第一次面对面看到美男后背的柳莹澜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打开的门中间。
“澜儿……你……”庄生见她卡住不动,一时也不知问什么话。
柳莹澜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进屋将浴桶放下,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屋,尔后又迅速回来,将房门关好,还边关边闭着眼说道:“你你你你洗吧!”
庄生扑哧一声,轻笑了一下,将自己的脏衣服尽数褪下。
他倒挺希望妻主不要这么害羞的。
柳莹澜同手同脚地离开了庄生的房门,然后又同手同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呵呵呵呵~”柳莹澜将房门关好后,背靠着房门一脸傻笑。
他的背影在柔和烛光的映衬下,虽然显得颇为消瘦,但那肌肤却如同新雪初霁,细腻得仿佛一触即化,白皙之中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让人情不自禁心生荡漾。
柳莹澜脑袋晕乎乎之际,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打开房门一瞧,发现是大爹爹,忙问道:“大爹爹,找澜儿何事?”
大爹爹往她屋里瞅了瞅,没有庄生的身影,于是语重心长道:“我今日观庄生似是在外哭过,你作为他的妻主理应多关心关心他才是,看看他是否是今儿个在外受了什么委屈?”
柳莹澜一听,面上神色不显,平静道:“大爹爹安心,我晚上问过了,他说他不曾受过什么委屈,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大爹爹这才点点头,放心道:“那就好,庄生孤零零一个人来了我们家,你平日要多对他关心关心。”
柳莹澜点点头,说道:“他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他的家人。”
大爹爹点头称是,却还是眼神灼灼地盯着柳莹澜说了一句:“可是,你是他唯一的爱人。”
柳莹澜愣住,不再辩驳,颔首表示自己会多爱护他的。
大爹爹这才放心转身离去。
柳莹澜重新关上房门后,眼底的杀意却再也掩藏不住。
土河村,茅草屋里,两个女人正围坐在火堆边互相埋怨着。
“大花姐,都怪你,劫财就行了,偏偏还要临时起意劫个色,害我白白挨了一顿打。”
“好你个白眼狼,我当初问你的时候,你不也是欣然同意了吗,你还不是见色起意了?”
名叫张大花的痦子女气的站起来,给了长得像黄鼠狼一般的张二花一脚。
力道不重,却也不轻,一脚就把张二花给踢翻倒地。
“哎哟,我的大姐头你下脚轻点啊,我可只是个普通人诶!”张二花揉着屁股哎哟叫道。
“谁叫你不争气的,都23岁了,连个初灵境都还没入!”张大花恨铁不成钢道。
张二花自知不敌,便换了个话题道:“大花姐,你还别说,那个小郎君长得好生俊俏,可惜被黎江那个狗日的救走了。”
张大花听了十分赞同道:“那小郎君的确长得十分水灵,可惜我都还没来得及摸个够,就被人连锅端走了!”她坐在地上愤恨地捶了捶地板。
“都怪黎茳,我看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张二花同样愤愤不平道。
张大花斜睨她一眼,冷冷嘲讽道:“黎茳不过是个刚成年的丫头而已,连入境都没有,这你也打不过,你若再不尽快进入初灵境,我怕你连八旬老叟都打不过了。”
张二花也感到好生窝囊,她也急啊,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修炼,总觉得还差一点才成,难道真是差个男人?她不解。
张二花道:“可惜了那么好看的媳妇儿,我摸都来不及多摸两下,人就跑了。他说他有妻主,也不知是真话还是假话,看他那瑟瑟发抖的样,兴许还没破处呢,哈哈哈……”
张大花脑海里回忆起那男子在地上挣扎的样子,十分的我见犹怜,也跟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