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成年就有初灵境了?”
“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呐!”
“我想把我家的儿子嫁给她,这人前途无量啊!”
“你想得美,就你家那满脸青春痘的儿子,柳尊者才看不上呢!”
……
县官娘子也是一惊,她虽然已经三级天灵境了,但她也已经快一百岁了,靠着生了两个女儿,吃了一堆天材地宝外加没日没夜地修炼,才升到天灵境的,也是升了天灵境之后,才被家族花钱托人捐了个好名声后,举荐为了这新乡县的县令,她待在这地方已经七年了,她要么做出杰出政绩往上再努力进一步,要么再升一级境界,到四级元灵境以后,许多世家肯定会争相扶持她的。
可惜,两样都没着落,哎。
她压下心中的震惊,心里不断盘算着将自己小儿子嫁给柳莹澜被接受的可能性。
柳莹澜知道刘掌柜爆出这一出,就是为了给香皂和洗面云打广告,兴许是受了她菜市场一行的启发,刘掌柜也知道人多的地方是打广告的好地方。
她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这境界一曝光,怕日后生活就不会太安宁了。
看了看尚在发呆的县官娘子,她往前拱手道:“还请县官娘子还我夫郎清白。”
庄生立马磕头求道,“求县官娘子还小民一个公道!”
站在人群外围的孙寡夫也震惊了很久,没想到柳如兰的女儿如此有出息,他为她感到高兴,柳如兰小时候和他一起玩过,那时候他也偷偷喜欢过柳如兰,不过柳如兰的家境比他好太多了,他自知不配,从未与她面前提过。
扯回思绪后,他努力朝着堂上挤去。
“大人,小民不服,刘掌柜之话只是常理推测,算不得证据!求大人明察!”张大花拉着张二花不断朝县官娘子磕头驳道。
县官娘子一想,也是,这刘掌柜之话只是说明照常理庄生是不可能抛弃自己优秀的妻主去寻两个无赖的,而那赵尊者之话也只能证明张大花的话里有假,却证不得其三人确实无瓜葛,她想拉拢柳莹澜,直接宣判算了,正在思考怎么合理判庄生赢时,有一个二三十岁的瘦弱男子,突然挤到了她堂下,跪下说他有话要说。
县官娘子有些无语,感觉自己这县衙从未如此亲民过,是个人都能上来说两句,正欲斥责,只听那人义正言辞道:“启禀大人,小民是土河村孙氏寡夫,小民愿作证,张大花二人的确是污蔑的庄生!”
听完,她激动地说道:“你且详细说来!”
“是,大人。”孙寡妇跪着直起上身,开始将那晚他听到的娓娓道来:“这孙家二姐妹,前两日喝醉了同小民说过,他们原是从县城回乡的时候碰到了庄生独自背着背篓,她俩起初便起了歹心,抢了庄生身上的所有钱财,他们推搡之中,还将庄生背篓里的牛奶打碎了,张大花一闻这人奶香奶香的,顿时起了歹心,便想将人绑了回家做夫郎,岂料被庄生逃了去,他俩连人手都没摸到!那晚张二花亲口对我说的!小民没有一句作假!”
张二花一听,顿时觉得天塌了,她颓废地跪倒在地,不断地哭着磕头认错,张大花还欲狡辩,却被县官娘子一记惊堂木给敲了回去。
“大胆张大花,张二花!抢人钱财之后,还想奸污良家夫男,奸污不成,还到处宣扬污蔑人家的名声,真是丧尽天良!来人啊,将二人拖下去,掌嘴三十,然后关押大牢,判刑十年!”随着县官娘子干净利落地一声令下后,官差很快将二人拖下去,开始行刑。
场外的百姓立马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谢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庄生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他朝县官娘子磕头道谢,跪地不起。
县官娘子许久没受到百姓如此爱戴吹捧的声音,一时有些飘飘然,假装不在意地摆摆手道:“应该的应该的,本官公事繁忙,就先走一步。”然后摆着官架子就回衙门后宅了。
柳莹澜见县官娘子走了,便将庄生和孙寡夫都拉了起来,她转身对着一旁的刘掌柜道谢:“谢谢姐姐今日仗义执言!”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云香坊一趟呗,最近来送货的都是你的几个爹爹,我都没见着你人,我想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刘掌柜笑呵呵地说道。
“最近是有点忙,改日有空,我一定携内子再次登门道谢。”柳莹澜拱手道。
庄生也朝着刘掌柜福身行礼。
刘掌柜看了看泪眼花花的庄生,一时有些怔仲,这郎君是真美啊,真真是,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难怪柳莹澜对他这么好,愿意陪他来官府告状。
她摆了摆手,就跟二人告辞回店里去。
见县官娘子走后,一直站在门外的大爹爹四人,也含着泪花奔向堂上,三爹爹哭得泣不成声,拉着庄生冰冷的双手就不肯放,哭着道:“我的儿婿啊,你受苦了。”
第一次听公爹们称自己为儿婿的庄生,再次泪如泉涌,和三爹爹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还未散去的其她差役,听他们哭得心烦,将他们一干人等悉数赶出了衙门:“要哭出去哭去,赢了还哭哭啼啼地作甚!”
柳莹澜出了衙门后,对着孙寡夫拱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