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稳重才是。”
甲学堂的人笑出声来:“遇安,你这促狭鬼。”
“夫子若在,非得罚你不可。”
“那可不一定,夫子对遇安欢喜得很,哪里舍得罚他。”
几人打趣了一下,然后就被沈遇安拉着做学问了。
教了一圈回来的杜夫子站在窗外,见他们这么努力,满意地点头。
不错。
而沈遇安想多拉几个同窗卷,是希望能交好几位同窗。
日后说不定在官场上一同奋战,沈遇安可不想日后孤立无援。
不过沈遇安也看得出来,这几人天赋不是很高,能考中举人属运气了。
因为知道得中几率不大,陈秀和玖采两家也没派人到幽州府看榜。
所以府试结果出来后,大家就发现,这府试第一竟然不在幽州府。
每次出榜,多数学子都会在幽州府等结果。
没想到这次的府试第一竟然不在,这前三名,除了陈英,其余两位都不在幽州府。
“这颜清和沈遇安是谁啊?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竟考这么好,陈英公子都没考过这二人。”
府试前,大家都在讨论这第一是谁,这第一第二竟然都是名气没陈英大的。
没想到还位列在陈英前面。
“嘘,你疯了,陈英就在旁边呢。”这人把刚刚说话的人拉到一旁。
那人往前一看,就见陈英死死盯着榜单。
陈英目光深沉地看着榜单,听见那两人背后说他的话也不在意。
让他在意的是,比他小这么多岁的沈遇安,名次竟然在他之上。
在众人炽热的注视下,陈英没离开,反而是直直站在榜前。
“这陈英怎么还没走啊?难不成不甘心输给那两位?”
“那可不,先前陈英还是府试第一最有可能的人选之一,这落差太大了吧。”
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倒是小声背着陈英,但陈英刚好听到了。
“我说你们乱猜个什么,陈英公子没走,是在等朱卷张贴出来。”
府试发榜之后,考官批阅过的卷子会张贴在榜单处。
没多会儿,有官员过来把前十的卷子一一贴了起来。
陈英没有急着看自己的卷子,先是看第一和第二名。
一开始,陈英满脸不服,可越看,神色越发缓和。
在周围人的目光下,还未及冠的陈英负手道:“输给这二人,陈某心服口服。”
刚刚小声议论陈英的几人有些诧异。
虽说他们冷嘲热讽,可陈英能在幽州府颇有盛名,才气自是不用说。
先前还一脸阴沉等朱卷的陈英,不过看了卷子就说下这些话。
想必这第一第二名答得极好。
等陈英一走,大家都凑到朱卷前。
“不怪陈英会心服口服,在下也知晓考了这么多年,为何不中了,原是文采不及此人十分之一。”
这人看着二十多岁,颓丧地离开了。
“这策论写的也太好了。”
“这颜清是何许人也?竟未听说过。”
“这沈遇安更不容小觑,才十二岁,文采竟如此出众。”
因着沈遇安和颜清的年纪和文采,幽州府不少人都在打听他们。
不过恰好二人都不在幽州府。
此时的沈遇安正在喂牛,是真的在喂牛。
他娘买了牛之后,有事没事就来永安县。
沈遇安心情不错地喂牛。
“娘,这牛还挺温顺的。”沈遇安抚着牛头。
“那可不,比你族爷爷家的牛还听话,娘觉得这头牛还听得懂人话呢。”刘氏夸张地说着。
沈遇安笑笑。
见儿子不信,刘氏拉起黄牛。
“你别不信,我有时候和大黄说话他都听得懂,还净挑咱家种的菜叶吃呢。”
“哦?”沈遇安看向黄牛。
大黄也就是他家的黄牛大眼睛转动,沈遇安挑眉。
怪不得老人常说牛识人话呢。
他家大黄瞧着太过机灵了点。
特别是每次他喂牛的时候,大黄最是喜欢缠着他。
“娘把大黄照顾得很好。”
“这可是家里的牛呐,娘当然要照顾好。”刘氏慈爱地看着大黄。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黄才是刘氏的孩子呢。
不过刘氏也把大黄当孩子一样照顾了。
连家里的菜都舍得让大黄吃。
分别前,刘氏有些欲言又止。
沈遇安见了,不等她问,直接说道:“估摸着府城这几日发榜,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娘不是,哎,娘就是想知道府试的结果。”刘氏牵着大黄笑呵呵地说。
不止她着急想知道府试结果,婆母因为这件事这几日也没睡好呢。
“娘且回去和奶说一声,过几天就知晓了,不用太挂心了。”
沈遇安说着,让刘氏回去了。
刘氏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去,反而是去了醉仙楼的后门。
这会儿不是饭点,孙掌柜喜气洋洋地把刘氏迎了进去。
“沈夫人来了。”
刘氏摆手,“瞧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