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未及冠的,他有自己的计划。”
同窗们有些惋惜起来。
沈遇安考了四次,皆是第一。
天赋这么好又刻苦,他们还想着日后有个六元及第的状元同窗啊。
这些同窗又想起了前些时日,沈遇安那副怒火冲天的模样,还有一直没出现在府学的颜清。
总感觉和这有关系。
这日,颜府用膳的时辰。
颜父看了一眼冷淡的大儿子,愁眉苦脸的妻子,眉头一皱。
“你现在是要如何?因一个女子,要怨恨你母亲?”颜父怒喝道。
“儿不敢。”颜清淡淡道。
颜母见儿子这副冷淡的模样,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
这是心中埋(án)怨她这个做母亲的了。
“清河崔氏嫡次女不日将到并州府省亲,到时候你们见上一面,也别说我们这做父母的让你们盲婚哑嫁。”
颜清手中的碗筷重重放到桌上。
桌上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颜清的弟弟妹妹吓得手中筷子一缩。
“放肆。”颜父怒目圆瞪,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怎么,我们颜家没有姻亲就止步于此了么?颜家是靠裙带关系起来的么?”
“放肆。”
颜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起身离开了膳厅。
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一直为颜家的未来而努力。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膳厅内,其余人犹如鹌鹑一样。
颜母更是在一旁一直落泪。
颜父暴怒起身,转头一看,家中几个小辈都没有长子出彩,见妻子一直落泪,更窝火了。
“哭哭哭,有你这么办事的么?这件事都是你这个当娘的没办好,才让清儿有了怨。”
颜母惊讶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