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下巴上的痘就是涂了这修复面膏,一涂上就消肿了,乐之她们都看到了。”
她把药给倒了,脸上的痘出门前可烦恼了,就怕沈状元看到脸上的瑕疵。
咦?好像忘记了什么,想了一下,没想起来,果丹郡主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继续开心地说着修复面膏。
“哦?”孟婉仪来了些兴趣。
“大伯母你收着,晚上睡前涂在有斑和印的地方,过些时日再看看,我先去把东西送给祖母她们。”
果丹郡主兴冲冲要走,孟婉仪喊都喊不住。
孟婉仪在后面摇头,“这孩子,”
看着桌上的东西,孟婉仪满脸笑容。
也不怪家中都宠着这孩子,有个好东西都想着她们啊。
“娘,孩儿在雅致轩看中一幅古画,银钱不够。”花盛讪讪地看着母亲。
孟婉仪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生儿子和个棒槌一样,没啥大用。
还没果丹贴心呢。
等问了古画多少钱,花盛就被亲生母亲赶出家门了。
除了花家,很多人家都在说着花想容。
毕竟这花想容的东西虽然贵,但好用啊。
光是那几种颜色的口脂,就能让京中的女人们掏钱。
刘雨薇拿着那瓶免费得来的修复面膏回到家中。
刘夫人看着一直出神的女儿,沉着脸道:“怎么,和果丹郡主她们玩得忘乎所以了?”
“母亲,女儿没有。”
刘雨薇把手中的瓷瓶攥紧,在宽大衣袖遮掩下,刘夫人没有发现。
“你玩得倒是开心,可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你妹妹就不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刘雨薇嗫嚅着没说话。
“行了,别在这碍眼。”刘夫人不耐烦地摆手。
走出去后,刘雨薇转头看向娘亲。
娘亲出门时,总是能和别人喜笑颜开地交谈,可一到家中,像是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