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平在外面拿着李红的礼物转圈思想,就听办公室里喊道:“张老师!张老师!喝不喝了!等你喝酒呢!”是杨亮的声音,他在屋里半推着门。 “来了!”张才平结束了遐思,平静了一下心情。向办公室走去。他进了办公室,径直地奔向自己的办公桌,快速地把纸包塞进了桌子下面的卷柜里,然后关上了柜门。 “拿的一包啥呀,还遮遮掩掩的。”杨亮问道。 “别人捎点东西。”张才平极力地装得平常无事。 “快点吧,你这还剩半杯酒呢。”曾福催促道。 张才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仍然装得若无其事。但他一看,他剩的半杯酒已经多了不少。他就知道是有人把酒往他杯中倒了。他也不计较了,端起酒杯,一口就把杯中的酒干掉了。然后夹了一口菜,压了压酒。 “这家伙,喝的猛啊!”杨亮道。 “省得大家等我。”张才平解释道。 张才平这时候的酒量已练到八两或一斤,而此刻他喝有六两多,还没咋地,年轻气盛占了优势。 “还喝不喝了?”曾福问道。 “赵校长说了算。”杨亮说道。 杨亮说完,大家都看赵永安。 赵永安见大家都看他,便说:“都喝一小下午了,就先别喝了。我有个建议,啥呢,我看菜啥地都剩不少,我今天也不回家了,谁愿意站下的,就打打扑克,打到半夜,都消消酒,然后再喝点。明天早上天亮了,再回去,看看行不行。” “这个主意不错,我赞成!”杨亮首先表态。 “我也不回去了。”曾福笑着说道。 “张老师,你也别回去了。”杨亮劝道。 “行。”张才平应道。 “我也算一个。”王云海说道。 “我也不会玩,我就不参加了。”魏明说道。 “我家有事,就不陪大家了。”钱顺清说。 “有事就回去,不能耽误正事。老周,你呢?”赵校长说道。 “我没事,我站下。”周雨田答道。 “我不玩,但我看热闹,也站下。”姚春江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该回去的就回去,不回去的,咱们就乐呵乐呵,反正是放假了。”赵校长说道。 “大伙帮孙师傅先把菜啥地收拾收拾,待会儿再热热。”曾福说。 不大一会儿,餐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了。大伙就开始张罗打扑克。最后,玩的人选出来了:赵校长和曾主任一把牌,张才平和杨亮一把牌,周雨田和王云海自己各一把牌。 人员选出来了,大家说玩多大赌注的。赵校长拍板,说打一块钱的。于是,大伙就打了起来。 打到半夜时分,输赢就分出来了。赵校长和曾主任赢了二十五块钱,杨亮和张才平赢了十三块钱,周雨田赢了两块钱,就王云海自己输了四十块钱。结果,在赵校长的提议下,大伙把赢的钱又都给了王云海。然后,大家又添酒回灯重开宴。酒喝完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多。大伙便开始睡觉。赵校长和曾主任还有周雨田,在办公室里屋的炕上挤睡在一起,张才平和杨亮他们则把办公桌拼了拼,拿了一床大被,囫囵身,睡在桌子上。张才平和杨亮,年轻加上酒劲还有困意,一点也没有感到身下桌子的硬度和凉度。 第二天,九点多,大家才相继醒来。孙师傅熬了一盆米粥,又热了些菜,大家吃了一些,才陆续散了去。 张才平故意晚走了些时候,等办公室只剩他和孙师傅俩人,他趁孙师傅在办公室里屋刷碗,便在外屋打开了李红给的纸包。张才平打开的很慢,生怕把包里边的东西碰碎似的。东西是用双层报纸包的,打开一层,里边还有一层。 包裹终于打开了,里边是一副用毛线织成的手套。毛线是黄、红、蓝三种颜色。三种颜色相间,很是好看。而且,毛线是双层的,很厚实。 张才平看的第一眼,心里的潮水就忽地涌了起来。他再用手一摸,心潮之上又燃起熊熊的火焰,心情激动不已。他的眼睛里闪出喜悦的光芒。他把手套戴在双手上,正合适。怕孙师傅出来看见,他只戴了半分钟光景,就迅速地摘了下来。然后,又用报纸把手套包好。他的眼前,又浮现出李红那秀美的面容。 此刻,张才平彻底明白一个问题:李红喜欢自己。那自己喜不喜欢李红呢?李红不妩媚而端庄,不漂亮但清秀,不时尚但温柔,不娇艳但热情。而这些正是自己所欣赏的。张才平在心里这样思虑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是喜欢李红的。 回家的路上,张才平两次停了下来。他从拎兜里又拿出李红织的手套,戴了戴,看了看,然后有用报纸包好,装进了拎兜里。当时,天气的温度已是摄氏零下二十五六度,但张才平的心里却是流火的七月。 李红托李春英老师把手套交给张才平之后,她的一颗豆蔻芳心就开始了忐忑的旅程。她在往家走的路上,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既充满希望又满怀担忧。她幻想和猜测着,张才平接到手套后,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他是高兴呢,还是会嘲笑?是在意呢,还是不在乎?......李红的一颗芳心是七上八下的。而她最害怕的,就是担心张才平认为她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李红给张才平织手套的事,李红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只和母亲王丽英说了。母亲知道后,对她的这个举动,还是很支持的。说行就行,不行就拉倒,顶多就搭一副手套呗。母亲说是一副手套的事,但在李红的心里那可不是一副手套的事,若是张才平不同意,受伤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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