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问问这小伙子是谁,这难道还有错了?”
朱芳一边说着,伸手把站在身后的闺女拽到了身前,献宝似的指着她说道:
“小伙子是当兵的吧,你瞧瞧我家小雪,这模样长得多水灵啊,而且我闺女性格乖巧懂事,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再看看知秋你这丫头,脾气那么急,就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哪有我家雪儿好呀。要不,考虑考虑我家雪儿?”
说着,朱芳就用力把夏雪往沈归庭的方向推了推。
夏雪被母亲这么一推,满脸通红,羞涩地低下头,但眼神却时不时地往沈归庭身上瞟。
夏知秋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简直气笑了。
她想不明白,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女到底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竟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打她对象的主意。
这母女俩,最近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许久没去收拾他们,皮痒得狠了。
沈归庭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两人来者不善,明显是和自己心爱的人过不去。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客气。
“这位大娘,我心里只有知秋,其他人我根本不会考虑。还请把路让开,我们还有事要忙。”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拉起夏知秋的手,准备绕过这对母女。
沈归庭这一声 “大娘”,可把朱芳气坏了。她自问在村里也算有几分姿色,现在被人喊大娘,这比骂她一顿还难听。
“你!” 朱芳肺都要气炸了,瞬间大喊大叫。
“好啊你,我可告诉你,秋丫头可是个不祥之人,她克死了全家,你要是跟她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哼,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芳的话,瞬间惹得夏知秋心底暴怒,眼神不善的盯着她。
这一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现在朱芳就应该躺下了。
可当她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村民时,理智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怒火。
原身的父亲夏爱党是为了国家牺牲的,在村里深受村民们的敬重。
而她作为烈士遗孤,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承载着父亲的荣誉和村民们对英雄的敬仰。
她不能在大众广庭之下因为这两句恶毒的话就冲动行事,若是那样,无疑会玷污原身父亲在村里的好名声,让英魂蒙羞的事情,她不能做。
“哼!” 夏知秋在心中冷哼,“君子报仇,从早到晚。这对不知死活的母女,等着吧。”
沈归庭看着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夏知秋,以为朱芳恶毒的言语戳中了她心中疼痛的疤痕,让她陷入了难过之中,一瞬间,他心疼得要命。
于是一把将人拉到身后,看着朱芳,脸色阴沉地说:“这位大娘,如今国家明确禁止宣传封建迷信,你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声宣扬这些毫无科学依据的东西,难道你是对国家政策不满?
要知道,现在国家一直推动科学发展、破除封建迷信,就是为了让人民更理性、幸福地生活。而你却公然违背国家倡导,宣传反动言论,影响人民,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