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玩耍。”
江颂宜了然,等褪下吴绍的上衣,看清他腹部,手臂大片青紫色的皮肤,她呼吸一窒,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怎么会这样!”吴娘子一看吴绍的皮肤颜色,惊叫出声,“早上我为他擦身时还不是这样的……”
江颂宜收回手,感觉喉咙又干又痒。
她咽了口口水,稳了稳心神才起身对吴叔和吴娘子道:“是瘟疫。”
这话一出口,吴叔瞳孔一缩。
吴娘子也呆立当场,说不出话。
瘟疫这两个字,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代表着极强的传染性,极高的死亡率。
染上瘟疫,病症还发作得来势汹汹,等同给吴绍判了死刑。
不仅仅是吴绍,近距离接触过孩子的吴家人,以及江颂宜都有被传染致死的风险。
吴叔反应过来,顾不上男女有别,拉起江颂宜的手腕就往外走。
两人到了院子里,吴叔眼睛都红了:“对不起,江二姑娘,我不知道……”
“不怪您。”江颂宜道,她抬头看向一墙之隔的江家。
那里有年迈的祖母,有她的家人,而自己接触过感染的吴绍,现在不能再回去了,免得把病源过给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