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强调。
“维远哥,我没有骗你,上次她和外国人没保持距离,算我看错了误会她。
可这次她和一个老头抱在一起很多人都看到了,甚至这几天一直单独和那个老头待在屋里不出来。
这次,她总不能再抵赖了吧!”
她气愤道。
“证据有吗?”
陆维远看着周红梅的脸色冷下来,凸起的喉结微微滑动,低沉的声音夹着厉色。
周红梅恶向胆边生,大着胆子道,“那老头就住在火车站对面的铁路老职工大院,进门右拐第一家。
你要不信,我亲自带你去看。
还有她和老头当街抱在一起,有很多人也看到了,你也可以去问。
我这次绝对没有误会她,更没有诬陷她。”
这次有这么多的证人,她不信沈白榆还能抵赖。
这样不检点的女人,真的一点也配不上维远哥。
陆维远不说话,沉默地从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低头点上。
他徐徐呼出一口烟,烟雾弥漫,将他的目光笼出几分幽深。
男人不慌不忙,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吞云吐雾,神色不明。
就在周红梅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的时候,男人把吸完的烟蒂丢掉踩灭,朝她淡淡道,“知道了!”
说完挺起脊背,转身往回走。
“维远哥,你不要被她骗了,她这种人只会拖累你的工作!”
周红梅追了两步大声劝解,可男人连头也没回就进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