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眼睛霎时瞪大了,在道上混的谁没听说过周起的名号啊。
两年前澳华赌场换了老大,听说刚上任时底下的人都不服,觉得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凭什么当老大。
传闻周起用了三天让底下的人闭嘴,不闭嘴的人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嘴。
那一年,年仅20岁的周起,在一帮老赌棍面前走哪都被叫一声周哥。
如今更是在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
封元市的名流政商暗地里看不起靠打杀起家的周起,但是表面都恭恭敬敬地想巴结上澳华赌场的一把手。
毕竟,这个世道最是势利,谁有钱有权,谁就是大哥。
周起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徐听礼,拽着她的手腕拉起来直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徐听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就像拎小鸡仔似的,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扛起来了。
“周哥,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徐听礼表面说着软话,实则重重地捶了几下周起的腰。
嘶,梆梆硬,把她的手都捶红了,周起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脚步不减半分。
“啪!”
周起大手一挥,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虽然不怎么痛,但是很羞耻!
徐听礼感觉一股热气冲到大脑,整个脑袋都在发热。
“给我老实点,再乱动我扒了衣服打。”
徐听礼:“……”
狗男人!
这句话的威慑力太大,徐听礼忍着想吐的冲动,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肩上。
直到周起把她扔进了车里,黑色的迈巴赫扬尘而去,徐听礼才逐渐接受了自己被人绑架的事实。
周起开车简直就是不要命的速度。
徐听礼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根本看不清车窗外变换的景物,眼前都是刺眼的白光。
刚停车,徐听礼就磕磕绊绊地开门下车,她还没站稳,就听到侧方有一个吃惊的声音响起。
“周起,我没看错吧,你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顾路沉刚从澳华赌场玩了两把出来,刚到门口就看到这种场面。
这么一个大八卦他当然不会放过,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推,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徐听礼。
周起当了澳华赌场的一把手,别说那张脸长得那么帅了,就算是个油腻的猪头男也有的是送上门的女人。
但是从没见过他带过女人,平时的酒局底下的人玩女人各种花样,周起眉目冷淡地在旁边谈生意,看见些活色生香的场面,反应都没起一个。
有些没敢在明面上的传闻,周起是个有种的男人,也可能是一个没种的男人。
顾路沉啧啧两声,那眼睛像机关枪一样上上下下地扫射,“你喜欢这样的?”
看起来真他妈的勾人啊!
周起走到徐听礼面前挡着顾路沉的视线,随口应了句,“徐杨征欠钱跑了,勉强拿他女儿抵点利息。”
他把车钥匙抛给门口的车童,对徐听礼说:“跟上。”
走了两步发现徐听礼还站在那,眉峰拧了起来,口气也冷了下来,“还傻站着干嘛?”
徐听礼的脸色苍白,“我腿有点软。”
说出口的话还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也许是别的男人就会怜香惜玉地抱了。
但是对象是周起,注定了她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走不动了就给我爬过来,还以为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等着人伺候你?”
顾路沉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怎么对美女这么凶啊,徐小姐是吧,来,走不动了哥哥抱你。”
他作势要去抱徐听礼,周起立马往回走刷地一下把徐听礼扛肩上了,“麻烦。”
周起把徐听礼带到了澳华赌场的顶层套房。
这里是他的固定住所,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澳华赌场,为了方便直接住在顶层了,
他之前还是澳华赌场的看场马仔时,住在离赌场最近的贫民窟里,现在有钱了,他也没有购置自己的房产,还是习惯以最快捷的方式解决自己的生活需求。
他把徐听礼扔在床上,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徐听礼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之后才起来去开门口的门。
她正研究门口的指纹锁,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浴室的水声停了,徐听礼立马往回跑。
刚跑到床边,周起围了着浴巾就出来了,身上的水珠还没擦,从线条明显的胸肌再流到腹肌,最后没入浴巾里……
下面的徐听礼不敢看了。
周起从衣柜拿了衣服又进了浴室换好衣服才出来。
徐听礼尝试和他交涉,“周哥,你把我关在这是个亏本买卖啊,要不你放我走吧,我想办法给你筹钱。”
他语气嘲讽,“你有什么办法还?”
“徐听礼,我周起不缺那几个钱,我就是让你痛苦,让你低三下四地在我手上过日子,你越痛苦老子越舒心,懂?”
徐听礼心里暗骂,懂尼玛!这种死变态正常人谁懂!
“你进去把衣服洗了。”他补充,“用手洗。”
???
现在谁还用手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