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心里快要被气吐血了,他放着洗衣机不用居然让她手洗,她从小到大连洗衣机都没用过!
算了,忍了,她又怕疼又怕死的,万一把他惹恼了打人怎么办。
见过周起眼睛都不带眨地用刀捅人的,徐听礼对他怵得很。
她恭敬地应道:“好的,周哥。”
周起出门了,徐听礼苦哈哈地进浴室洗衣服。
她对倒多少洗衣液没有概念,衣服的泡泡越搓越多,怎么冲都冲不干净。手都搓红了,算了,就这么的吧……
把衣服晒到阳台上去,徐听礼满意地点点头,可算是洗好了。
看着衣服上滴滴答答落下来的水滴,估摸着太阳好的话晾个两三天应该好了。
一大早就被人追债,然后还被迫飙车和洗衣服,她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徐听礼苦着脸爬到床上去躺着,不断地催眠自己,快睡吧,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
周起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视线落在床上的那人,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
窗帘没有拉上,一束柔和的光照在那张白皙的脸上,晕染出一圈暗黄的光晕。裙子的肩带滑落,露出肩膀处滑嫩细腻的肌肤。
睡着的徐听礼,像勾人魂魄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