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把她抗拒的双手举到头顶上扣住,倾身压下去,整个身体都紧紧贴着她的。
他急切地吻住她,凶猛地撬开她柔润的唇,唇舌纠缠,炽热缠绵。
徐听礼被吻得舌尖发麻嘴唇红肿,不停地挣扎想要逃离。她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像失了智的男人已经在尽力温柔。
紧绷的肌肉在微微发颤,忍着不要弄伤她。
滚烫的吻终于放过可怜的娇唇,他浅尝即止地亲了亲她的下巴,像是暴风雨前的预告,往下,接着便在她的锁骨处含住一小块皮肤,大力吮吸。
“疼”
徐听礼细皮嫩肉的,而且皮肤又白,有点痕迹就格外明显,何况周起这么用力,没一会儿锁骨处的皮肤就变得惨不忍睹。
周起松开她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把人扶起来,然后抓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拉开让自己站到她的双腿中间才慢条斯理地给她擦眼泪。
两个人的脸说不上谁比谁红,硬要比的话,徐听礼看起来惨一些。
被顶着很不舒服。
她不敢抬头和周起对视又不敢低头看,只能侧着脸,感觉时机合适就偷偷撑着台面往后坐。
刚往后退了一寸,下一秒就被人握住小腿拉回来,贴得更紧了。眼泪刚被擦干,她又想哭了。
周起捏住她的下巴把她侧着的脸转过来,“你要是再敢哭,我让你今天哭个够。”
威胁的意味这么明显,她能忍得住不哭才怪,泪珠一颗又一颗顺着脸颊落下来。
她以为已成定局,索性破罐子破摔,“王八蛋,你有本事就,就弄死我啊,你要是不弄死我,总有一天”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人堵住,她的情绪激动,气息也不稳,周起亲几秒就停一下,也没怎么用力。
“死变”
“态”
“王八”
“羔子”
骂人的话被周起的亲吻搞得断断续续没了威慑力,她就换成了两个字的。
“傻叉!”
周起停了下来,眼底沉黑晦暗,突然往前一顶。
徐听礼瞬间没了声音,脑子里的骂人词汇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周起在等她的反应,可千万别哭,别求饶,不是心甘情愿,愤怒生气也行,这样才有力气去承受他的欲望。
他试探地又顶了顶,喘着粗气,难耐的溢出一声闷哼。
徐听礼似乎想说什么,嘴皮子动了动,整个身子在发抖。
周起看了她半晌,最终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你真的叫医生了?再不来的话我不想放过你了。”
他捡起地上的外套,修长的手指拧着衣袖重新把外套绑在腰上,遮住了
也就她能被吓到,面前的人狠话都放了几轮了,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要敢干什么早就干了。
也幸好封天海大概能猜出来是个什么情况让叫医生,不然周起今天被憋死也舍不得动这个娇气鬼。
“除了走,提个条件,我能做到的都答应。”
他从吧台下拿出一个透明玻璃杯,接了一杯水,递到徐听礼嘴边,声音低哑又带着些哄,“大小姐,别哭了,先喝水,喝完这杯水,答应的你的条件。”
室内冷气充足,他却依旧在冒汗,脸上的潮红仍没有消退,他弓着背头低下来和她平视,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只是和她的静谧对视中,依稀可以看出眼中某种情绪在翻涌。
你听懂了吗,我的交易条件变成了喝水还有,别哭。
徐听礼吸了吸鼻子,就着周起的手喝水。
水没喝完,门铃响了。
徐听礼推开水杯,“应该是医生到了,我去开门。”
“喝完。”周起不让,硬是喂她喝完一杯水,才把她抱下吧台,拍拍她的头,“上楼。”
娇气鬼走得挺洒脱,头都不带回的。
徐听礼回房间让自己倒在床上,脸闷在枕头里,竖着耳朵听,楼下挺安静的,她没听到什么动静。
她没有偷看楼下的情况,但脑子里还是忍不住盘算起今天发生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结合封天海所说什么上门女婿,办酒席啥的,她大概能猜出来今天周起这么难受应该是马明远和他女儿的手笔。
她和马明远只在饭局上见过一次,因为在电视上看到过,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所以就先入为主地把他归类为正派形象。
且在饭局上也没什么出格的言行举止,正派的人设也立住了。
没想到这次突然给周起下药,是想和周起绑定更密切的合作关系?还是市长女儿单纯地看上他了想拿下?
无论是那种,头上挂着澳华老板娘头衔的她,都很有可能会被针对
徐听礼在房间待到晚上饭点的时候才下楼,她垫着脚尖,每走一步眼睛都往两边瞟,跟个偷偷溜进别人家的贼似的。
按照周起的情况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她耐着性子把一楼都找了遍,最后在客房找到了周起。
他侧躺着,脸上的潮红退了,胸膛轻轻地起伏,头发看着有些乱糟糟的,比平时少了几分锋芒。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夕阳的暖黄光线落在他的头发和白皙的脸上,有种朦胧的油画感,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