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村。”
伯府下人急得要命,陶管家双膝跪着拦在马前,“世子,都到家了,还上哪去?”
容棠抬眼看看门匾,哦了一声,“来人,把门匾缷了,挂容家村去。想来金侍郎并不想让我走进伯府大门,这伯府里,怕也没什么人欢迎本世子。别的不提,这块门匾别人总是争不走的。”
伯府下人都胆战心惊,要是世子摘了门匾走了,这伯府还是伯府吗?他们这些贱奴还有人要吗?
一时哭喊苦求声震天,陶管家更是将姚妈妈请了过来。
姚妈妈站在马车外轻声细语,“世子,老奴姚氏,是容大小姐的奶娘,大小姐生前最信任的人,今天有几句话想和世子说说。”
容棠一直还奇怪容夫人再怎么样也是伯府嫡女,又住在自家府上,没理由身边一个忠仆都没有,闻言就想问问情况。
车帘子掀大了些,容棠请她上车说话。
姚妈妈见车里还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似有些眼熟,一时也不及细想,先给容棠行礼,“老奴叩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