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向陛下提及,当然,也是担心您老和浑老多想了。”
“哈哈哈”曲环听霍子玉说完,已然尽数明白其中缘由,笑道:“这个建议,老夫是欣然接受的,就是不知道浑瑊老弟怎么想。”
“浑老那里,子玉稍后回去解决了田家的事,会亲自去征求他的意见。”霍子玉拱手道。
“正如安禄山所言,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初太宗他老人家为了抵御异族,才创建了节度使制度,但这百多年来,节度使锐增,生灵涂炭,如今也是时候将各处合并起来了!”一直满心希望废除节度使制度的陈连年喜道。
“不错,不过老夫也有一点担忧。”曲环说着,望向了霍子玉。
“您老请讲。”
“嗯,就是薛家,一旦成立河南行省,老夫和浑瑊把持军权,那薛家可就等于被架空了,连现在的府兵都得撤销归于我二人管辖,薛庆会同意么?”
“哈哈,前辈,不瞒您说,子玉现在巴不得薛庆不同意才好!”
曲环抚须笑道:“此话怎讲?”
霍子玉随即将自己在洛阳过三关给薛家叔侄下马威的事、薛家叔侄意图抓捕田绪投靠自己的事都说了一遍,然后道:“关中薛家因为拐卖案,几乎全族流放,如今薛家只有关东偃师薛庆这一支独大,但凡他敢有异动,就算您老与浑碱老爷子不动手,张秉义那厮为了立功也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他!”
说着,霍子玉又补充道:“当然,子玉在华阴还有重兵驻守,薛家但凡敢乱出头,定叫他全族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