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费”堪称天价,没有钱谁又会去管一个“疯子”去哪呢?
男人明显想到了什么,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痉挛似地抽动起来,却又硬生生将辱骂咽了回去:
“我,我不知道,”
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将本身那张年近中年依旧俊俏的脸扭曲得有些失真:
“我只是想让你在里面过的好一点,真的,我没想到他们会虐待你,他们可是医生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做那些事……”
男人喋喋不休,反省了一句又一句,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彻底将那张原本俊俏的脸毁得面目全非。
虞时玖也不说话,脸上的笑容随着男人的“反省”一点点消失,最后定格在面无表情。
底下的警察们听着男人的话,面面相觑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直到女警察上前询问是否要开枪,方队才闭上眼,作了个暂时停下的手势。
“等会。”
方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低声又重复了一句:“等会。”
落地窗前。
虞时玖静静的等待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直到男人无话可说,口干舌燥时,他才出声。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