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铮不知疲倦地尝试……
深秋时分,夜晚风急,零星地夹杂着冰凉的雨点呼啸,让黑夜更加萧瑟,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
袁家府宅——
袁正回来后,听完袁彩荷的讲述,是勃然大怒。
甭管是古铮还是石楼在酝酿阴谋,敢打袁家女儿的主意,都是该死。
“彩荷做得对,遇见烦事,不要独自负担,和为父说清楚,为父必定为你做主。”袁正是位严父,也和其他父母一样疼爱自己的子
女,“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安全起见,你暂且在家练功。”
“是,爹。”袁彩荷乖巧地应声,轻抿嘴角迟疑下,她叮嘱道:“爹,古铮和石楼未必都是坏人,叫石楼的人虽也可疑,但可能是出于好心来提醒女儿,还请爹查清之后再去惩治,以免伤及无辜。”
“放心,为父自有分寸。”袁正浅笑地说道。
在袁彩荷离开后,他的脸色变得沉如雨,派家丁去找来袁齐宇。
袁齐宇早年也是武府弟子,现年二十五,九重巅峰的修为,身材魁梧,气宇轩昂。
“爹,我去抓把他俩抓来。”
“先与飞蛇帮知会一声,再抓人。”
“知道了爹。”
带上三位护卫,兵分两路,袁齐宇杀气腾腾地出发了。
两位护卫先去麻将馆围堵,以防古铮得到消息逃了,袁齐宇则是去飞蛇帮打招呼。地蛇堂、药剑堂的堂口很好找,他就近先去药剑堂。
对于袁齐宇的质问,药剑堂的人是大摇其头。
石楼才加入药剑堂没几天,只是帮众而已,只有裴中与之最熟,其他人谈不上了解。而石楼不知哪里去了,裴中则是被地蛇堂的堂主吴白找去问话了,刚去没多久。
与此同时,在吴白的府邸——
外面秋风呼啸,房中是香薰袅袅,吴白着宽松的丝绸睡袍,在悠闲喝茶。
在他对面站着的,正是裴中。
裴中拘谨不安,对方沏茶不言语,他更加紧张忐忑,他主动吐露消息了,“吴堂主,裴中和古铮之间的事儿,小弟实在不知道,昨天还和和气气的,怎么突然闹翻了呢,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兴许是情敌之争,那个裴中晌午来找过小弟,说怕古铮没完没了,先出去躲几天。”
“呵呵、呵呵。”他紧张地赔笑。
吴白撩起眼帘看了看,知道对方没说实话。
他未发火,反而笑道:“裴中是吧,你不必紧张,本堂主找你来,并不是要给古铮报仇。不妨告诉你,提拔古铮当执事,本堂主是为了利用他。”
“是么?”裴中眼睛发直,这是服用魔丹留下的病症,会时而地头晕怔神、发抖抽搐。
吴白随意地再道:“本堂主怀疑,是古铮杀害石雄。”
“这……”裴中使劲地眨眼,头脑才勉强清醒些,他惊声道:“对!肯定是他杀了石雄,今天古铮能打倒石楼,他的修为一定不低于七重啊!”
“嗯。”吴白微微顿首。
今儿得知此件事后,他也是基本认定凶手是古铮,不然还能有谁。
他不再言语,自顾自品茶,等待裴中主动去说。
“吴堂主,并非小弟有意隐瞒,是小弟确实不清楚裴中的事情,如果他在捣鼓阴谋,怎么会轻易告诉小弟啊。”对方不是问罪,裴中稍安稳了些,他之所以不说,一是他的确不知晓石楼是魔修,二是想要绑架袁彩荷勒索百万两药材银钱之事太大了,他不敢说,更因为服用魔丹的缘故,心神像是被下了魔咒,他不想出卖石楼。
瞧瞧吴白的反应,他擦下汗。
对方不吭声,他只好继续说,试着揣摩对方的心思,“吴堂主,您是打算利用古铮做何事?利用他赚银子?您是怀疑石楼和古铮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吴白注视着裴中,直到看到对方慌乱、连连擦汗,他才开声,“古铮心中定有秘密,本堂主要挖出来,石楼或许可以帮忙。你先回去,等到石楼回来,你和他说,本堂主可以给他提供便利,让他达到目的,到时你带他来这,见面谈。”
“是是是,等石楼回来,小弟立马领他过来。”
裴中连连应声,随之退下,不料,和赶来的苏豪、袁齐宇碰个正着,又被‘请’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