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旭打电话来时我还没起床。一大清早我就因为痛经跟郑司农告了假,喝完他给我煮的红糖水之后便沉沉睡了过去,不想被电话叫醒时竟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再一看手机,竟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阿旭打来的。 电话里,阿旭着急得不行,几个小时之前跟组的工作人员跟他同步消息,说上午郑司农拍马戏时受了重伤,已经被送往医院了。但他还在赶来的路上,让我先去医院看看。 郑司农体谅阿旭一个人带着孩子,所以鲜少让他跟组。如今跟组的工作人员里几乎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消息才延迟了这么久一直没传到我这里来。 我顾不得疼痛,随意拽了件衣服便出了门,脑子里全是“重伤”两个字。 郑司农拍戏向来较真,从业以来无论是马戏还是打戏都是亲自上阵,这在他眼里是演员的必备修养。这次受伤或许是因为他许久未拍古装戏,平时也很少去马场练习的原因。 在疾驰的出租车上,我一想起早上才见过他温柔的脸庞,不知他伤势到底如何,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就算一旁的黄七期再怎么劝我宽心也无济于事。 医院外,已经聚集了不少高举着摄像机的记者媒体,被保安拦在一处。 医院内,郑司农的病房外也有不少人在围着。男主受伤,大半个剧组的负责人都跟了过来。 “谁能跟我说说,老郑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听说医生还在里面检查,我只能冲着一群在门外干等着的人,发了通无名火。 见我一副没好脾气的样子,他们不知身份,又不敢不敬,只能道出实情。 据说是在拍马队奔驰的戏份时,由于马跑得速度太快,马腹处的肚带颠松了,虽然当时郑司农极力拉住马鞍,但还是从马上翻了下去,摔到了腰,卡在原地不能动弹,又被后来的马蹄狠狠踏了一下,当场便昏厥过去。 摔下来又被踩了?那得有多疼!!! 眼见医生出来,我立马上前打听病情,接着火速进了病房,留下黄七期断后。 郑司农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尽显虚弱,左手还挂着点滴。见我来了,他想坐起来,我立马加快脚步,拦住他的动作,让他好生躺着。瞧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眼泪仍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哭什么?你肚子是不是还疼呢?”他说话语速不似平常,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我努力止住了眼泪,恢复平日里的语气:“我疼又不算什么,你这老腰定是疼坏了吧?” “呵,老腰?”他努力扯了扯嘴角,安慰我说:“只是轻伤,不影响正常……” 他故意不说完,我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狐狸果然还是老不正经。 “你的腰可不能有事,毕竟……”我心里想的是他那副性感的宽肩窄腰,但不能说得太直白,只能换个说法:“毕竟,你那封神的一枪遮半腰可是粉丝的心头好,可千万别……别伤着了。” “不碍事的,夏夏,你别再哭了。” 原本是我来慰问伤员来着,不想又成了他反过来安慰我。他伸出右手来想揩去我眼角的泪水,却被开门声打断。 是阿旭到了,他顾不得赶路的疲惫,一脸焦急地问这问那,郑司农说自己没事,反倒交代他:“你帮我打发一下来看望的人,顺便帮我问问,那匹马怎么样了?” 明明是自己受了伤住进了医院,言语间不是关心我这个月月都痛经的闲人,就是关心马的伤势,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 阿旭显然也不信他所说的“没事”,转头问我,我便把事故发生的原因还有医生的叮嘱都重复了一遍。 好在只是肋骨有些微裂缝,没有骨折,但疼是真疼,据医生说连呼吸都是疼的,伤口至少需要四周的时间才能愈合,建议他最好能休息三个月。 “说了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郑司农说着话,还是不自觉地“嘶”了一声,大约是碰着伤口了。他又嘱咐阿旭:“去帮我跟剧组请个假,最多三天就够了。” 三天?不带这么打折的吧?但敬业如他,定然不会让剧组等他三个月。 于是我对着阿旭说:“先请一周,之后看伤情再说。” “好勒!听嫂子的!”没等郑司农反驳,阿旭一溜烟地跑了。 粉丝对郑司农的伤情很是关注,剧组紧急公关,又请郑司农工作室发布了一条伤情公告,才算暂时压住了粉丝的怒气。即便如此,郑司农竟然还有心情在“芝司不渝”的超话里更新状态:“自我受伤之后,太太每日板着一张脸,只有我早晚都乖乖喝下一杯牛奶,才偶有笑容。” 这倒也是事实。毕竟网上都说喝牛奶对骨裂大有裨益。况且两家老人在听说郑司农受伤之后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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