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电,让我好好照顾他。照顾病人我不在行,但是买牛奶、热牛奶什么的,我还是会的,自然要盯着他喝完才放心。 生病的郑司农全然不像个四十岁的大人,总是吵着要出院。我跟阿旭能压着他住了三天已是极限。 出院之前,正赶上顾西白前来探望,他见我一直在病床前忙前忙后的,几次想要开口。可我没顾得上跟他搭话,只听得他的司农哥哥跟他说:“西白,一直没有来得及郑重跟你介绍,这位是我太太,你可以叫嫂子。” 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停滞了,顾西白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却是说不清的复杂,不像是我认识那个小白兔了。 该不会他一直喜欢他的司农哥哥,看我像是在看个第三者吧? 又或者,他一直以为他为之当爱情保安的嫂嫂必然是个绝世佳人,不曾想却是我这个律界菜鸟? 我被他看得后背发毛,借口去办出院手续溜出了病房。再回来时,在门口又碰到了顾西白,他坐在长椅上,像是有话同我说。 我顺势坐下,只听得他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司农哥比你大十二岁吧?你嫁给他是图什么呢?图他年纪大?” 还真是奇怪,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总是拿年纪说事儿。 不对,我的关注点怎么是年纪? 我自然不必向他多解释,见人来人往也不好多说,只说了句:“我嫁给他也不妨碍你喜欢他啊!” “我喜欢司农哥?我……我喜欢的是……” 没等他说完,阿旭赶来说车备好了,随时可以下楼。待了几天,总算可以离开全是消毒水味的医院了,我立马奔向病房,全然忘记还要与顾西白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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