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的拳头勐地捏紧又苍白地放开,随后话题引入正轨。
「还是从梦境开始说起吧。让我们先来假设,如果‘梦是愿望的满足,是一条真理,那富冈你能推测出梦到我的原因吗?」
「复活你是我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之一。我不久前还在考虑过载体的事。」
义勇思索了片刻,尝试套用蝴蝶忍给的模板说道。
「这种情况下,梦到你应该很正常。我希望你复活,你就复活了,虽然是在梦里。」
「那为什么是这里呢?」
蝴蝶忍指着屋顶画了一个圈,「为什么我偏偏出现在这里呢?我们一起出现的场合虽然不多,但也不在少数。明明我们可以在主公的家里,或者训练场上见面,可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呢?」
「……」义勇想起来了,「我们曾经在这里一起吃的午饭。」
那个「熊吃人」的事件,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办理的,结束后就顺势在这里用餐了。
也就是在那里,他们两个有了最初步的相互了解,并修正了对彼此的看法(主要是蝴蝶忍)。
「仅此而已吗?」蝴蝶忍追根究底地问道,「这里对你而言,再没有其他意义了吗?」
「……
我的最后一顿饭。」
义勇继续说道,「也是在这里吃的,因为味道令人怀恋。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所以特地来了一次。」
这倒是蝴蝶忍没想到的展开,明显有些意外。
「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义勇疑惑地看着她,「只是个印象深刻的地方而已,和愿望应该无关吧。」
「你这样说,就把人的潜意识看得太过简单了。梦里的一切线索都是谜语,谜底就在你的记忆之中。」
蝴蝶忍眉目间闪过一丝笑意:「我还活着的时候,你会给蝶屋送来伤员,但从进去不接受治疗;柱合会议上,我们又没什么机会说话。这里,是我们少有的能够聊天的地方呢。要我说,富冈你之所以会梦到我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有什么很苦恼的事情想要倾诉。但考虑到你自己是个很少跟别人求助的大闷棍,所以我才会‘主动,出现为你排忧解难。你看,这也是愿望的一种体现。」….
义勇沉默片刻,还是否认道:「可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想说的。」
「我说了,梦是被你压抑在潜意识中的愿望,你意识做出的否认,在这里是不被认可的。」
看到义勇还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蝴蝶忍的笑容越发僵硬。
「既然承认想和我说话让你不好意思,不如说说之前那个梦吧。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人的身份,你应该有所猜测吧。他羽织的纹样,和富冈你过去穿的羽织,左半边的花纹简直一模一样呢。」
「……刚才那个人穿着锖兔的衣服,但又不像是他。」
义勇沉思着说道。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想不起在哪见过对方,只觉得眼熟,但现在却很容易推测出有关的信息了。
「哦,有什么不对吗?」蝴蝶忍引导着问道。
义勇:「如果是锖兔,他的脸上应该是狐狸面具,而不是这种猫的样式。而且,锖兔的刀应该是挂在腰间的,但那个人却背在身后。」
他顿了顿,「这一部分,他更像我的兄长宇智波鼬。他为木叶暗部做事的时候,就是类似的打扮。」
「他们有什么共通点吗?」
「没有。」义勇考虑了一下,认真地答道:「锖兔给我的感觉,像是更严厉一些的杏寿郎。但鼬的话,可能更像时透多一点,他们都喜欢发呆。」
「阿拉,这里说得不是他们的性格,而是对你的意义。其实这一点也不难判断吧?」
蝴蝶忍眼睛一亮,精确地总结道:「对你而言,无论是锖兔还是这个宇智波鼬,都是你各种意义上的‘兄长,,对吧?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刚才打翻你汤碗的这个人,其实就是你两位兄长的结合体,没错吧?」
「嗯。可这和愿望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锖兔。」
义勇仍旧质疑着蝴蝶忍的精神分析学理论。
「如果你的说法没问题,那无论是鼬还是锖兔,都应该摘」
「不。」蝴蝶忍摇了摇头,「他们是谁只是一方面,他们做的事情,才满足了你的愿望。」
「你的意思是,我希望‘我喜欢吃的东西被兄长打翻,。」
义勇少见地露出半月眼,有点无语。
「正确的解释是,你希望自己被他们惩罚。」
蝴蝶忍干脆地说道:「你正在做或者打算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被他们反对,甚至对他们有害。你清醒的时候或许能够接受这种取舍,但你的潜意识却不能接受去伤害他们。所以在梦里,那个几乎能代表你所有幸福快乐的萝卜娃鱼,才会被这个‘兄长,的结合体打翻了。他们的离开和对你的疏离,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