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惩罚的第二轮。」
听到这里,义勇下意识想要否认这种离谱的说法,因为他从未想过要对锖兔或者鼬做什么坏事。….
但马上,他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像是冷了一个度般变得苍白,苦恼地坐在座位上。
蝴蝶忍满意地笑了笑,她用掌根托住脸颊依靠在桌桉上,轻声问道:「现在,你想倾诉了吗?」
「我可能……」义勇咬牙说道:「让某种类似鬼舞辻无惨的东西出现在这世上了。」
「你是说那个被鲨鱼吃掉的身子?」蝴蝶忍了然,表情也不似之前那般轻松。
「嗯,」义勇抬起眼睛,眼神少见地颤动着,「所以,是我让锖兔失望了吗?所以才他才不愿和我多说什么?」
「都说了这是你自己的潜意识。不是锖兔对你失望,而是你自己对自己很失望,只是用梦的方式,借助另一个人的态度表达了出来。」
蝴蝶忍按了按眉心,随后又温声安慰道:「其实我在阴间的时候有帮你问过,锖兔在炭治郎完成藤袭山试炼后不久,就去转世了,所你不可能让他失望。就算锖兔真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谁能想到鬼舞辻无惨身在无间地狱,却把手伸到另一个世界来了呢?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有这种疏漏很正常。」
义勇听了后,脸色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更加冷硬了。
「既然你已经为我解释清楚了,那就是时候放我醒来了,这事必须尽快处理。」
「解释清楚了吗?」蝴蝶忍眨了眨眼睛,「还早呢。你希望锖兔‘惩罚,你,似乎有了解释;可你血缘上的亲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义勇这一次更是直接面露愧色。
「鼬得了一种绝症。但那个有可能治好他的人,是个多活一天,就能导致几十甚至上百人死掉的家伙。」
蝴蝶忍立刻明白了:「所以你已经决定要杀了他,但这样一来,救活你哥哥的希望就会减少一分,是吗?」
「……」义勇没有回答,眉毛纠结地缠在一起。
「你还有别的想法?」
蝴蝶忍试探着问道。
「你既想让这个大蛇丸治好你哥哥的病,又想杀了他?」
义勇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眼眶。
这是他本不会有的想法,再过去甚至不会纳入考量的范围,因为这涉及到义勇的原则——
他会利用别人,比如交朋友去刷呼吸法的解析度,但却一定会予以补偿,比如投食、指导训练,满足别人的一些需求。这样一来,他也就问心无愧了。
可是像这种既要利用他人,又要将其杀死的想法——哪怕大蛇丸是个恶人,这种行径又和忍者有何区别呢?
但话说回来,目前来看,这个大蛇丸,仍然是鼬生还的最大希望。
【为什么他偏偏是个鬼舞辻无惨一样的人呢?】
义勇一想到大蛇丸的所作所为——用一百条人命作为万蛇的出场费,便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这愤怒,一方面是因为万蛇身体里那小山一样的尸骨,一方面正是义勇不得不做出艰难地抉择。….
而本就累积童力到了临界点的写轮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进化。
紧接着,在写轮眼的影响下,义勇就立刻做了一件违反自身原则的事。
他用了一种相当卑劣的文字游戏,从万蛇那里「骗取」了大蛇丸的情报,接着又「卸磨杀驴」,除掉了万蛇。
而义勇也很清楚,他对万蛇所做的事,正是他内心蠢蠢欲动,想要对大蛇丸做的事的翻版——
他心中产生过一个阴暗的念头:
或逼迫、
或诱骗地让大蛇丸给鼬诊断看病,然后再解决掉他。
在那双写轮眼睁开的时候,这个想法是那么的生动,仿佛事情必定能如义勇所愿!
可关掉写轮眼之后,义勇又恢复正常,被自己潜在的阴暗面给吓了一跳。
「虽然我或者不死川都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做出这种事,但一想到是你想要这样做,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蝴蝶忍伸手按在了义勇的肩膀上,「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从父母族人身上继承的这种……」
「写轮眼。」义勇说道,「是一种血继限界。」
「对,这个‘写轮眼,,似乎会因为进化时的情绪,对你的大脑和思维进行一些意想不到的改造。对富冈你而言,这种转变过于突然了,可能正是这种血继限界的一种隐患。使用时最好小心一些。」
蝴蝶忍再次露出笑容,「私心而论,我不太喜欢富冈你在这种性格上有太多转变呢。你因为骗了一条蛇,就把自己弄到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地步,实在难以想象你要是真得对这个‘大蛇丸,耍了什么手段,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水呼的剑士,到底还是没法做到这个地步呢。」
「可鼬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