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推了推白烟尘,自己爬起来:“你不是说保镖工作结束了,这次是你自愿的。
“喔,好没良心。”白烟尘说着也站起来,才发现周围一片混乱……哎呀,她似是想起什么,尴尬一笑,“把皇女忘了。”
姜怜离那自爆的女人最近,好在白烟尘在爆炸前一刻将人推了出去,是以留了她一条命在。
皇女在百花宴遇刺,重度昏迷,被送回别苑休养。镇北王派人重重把守,以保护皇女安全之名,将消息压了下去。姜怜在镇北王的地盘出事,消息要是传到云京,也够楚容音喝一壶的。
一时间楚府之中难免气氛压抑。
但也不是全无好事,借此机会,楚桓得以被接回楚府休养,美其名曰——免得御医忙不过来。
楚桓此番受惊不小,虽没有被爆炸波及,但伤了胎气,腹痛不止。
楚括随谢辞前去探望之时,便看到他佝偻在榻上,面色惨白,冷汗涔涔,活像大病一场。楚桓原本双手按着肚子,见父亲与弟弟进来,连忙用宽大的衣襟遮挡住身形,试图起身装作无事。
“桓儿。”谢辞已经顾不上位份之礼,如今,经久不见的儿子受尽磋磨回来,他的眼中只有心疼:“你便躺着吧,不必强撑,你……”
谢辞似是不忍说,略微迟疑地伸手擦掉楚桓鬓角冷汗,再三犹疑还是开口:“你怀有身孕的事,你娘都跟我说了。”
啊?比楚桓更惊讶的是楚括,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东西。
男人怀孕?
这个世界的男人也背负太多了吧!
……
“疼疼疼……”房间里,白烟尘咬着一条纱布,还是没忍住低叫。
顾悬环也不想她太痛,她已经十分小心了,可是白烟尘的后背上简直是一片血肉模糊,衣服布料都粘在上面,必须都挑干净了才行。
“师姐,你再忍忍,快好了。”
“没事,我叫我的,你动作快点。”白烟尘吐掉纱布,抱怨道,“要不是我用真气护体,楚括那小子肯定没命了,还有姜怜,没死都算她命大。那个死士招数挺花,还真是豁得出去。”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伤成这样。”顾悬环叹气,在她眼里,师姐对很多事都不上心,那是因为她足够厉害,这次如果只有她自己,或许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弄好了吗,我等下还得去找小姨一趟。”白烟尘似乎有些心急。
顾悬环道:“找镇北王?有什么事吗?”
白烟尘顿了顿,思索道:“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顺利了,顺利得像是巧合……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