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挥手阻止了艳玲的发言:“白连平,你和陈忠厚间的纠葛究竟是何来头?”
张晨心冷静地揭露:“他在与沈乔梦建立恋人关系,是在他从黄家归来之后的事。他是有意夺走了陈忠厚的心上人。”
白连平竭力辩驳:“我并非……我是真心倾慕梦梦……”
“你住口!”
艳玲愤慨地说:“听到你说话我就感到厌烦。”
“让他把话说完!”
我坚定地要求:“白连平,我此刻要知道的是,在这件事情中,陈忠厚到底扮演了何种角色?我需要真相。”
白连平低声透露:“陈忠厚曾是黄家的弃徒。黄田次意图除去陈忠厚。陈忠厚逃脱后便纠缠上了我。”
艳玲冷冷地道破:“你追求沈乔梦是为了引出陈忠厚吧?”
白连平沉默了,显然默认了这一现实。我淡然指出:“白连平,你是个极具占有欲和控制欲的人,并且行事带有侵略性。你怎么会屈服于黄田次?”
根据张晨心所掌握的资料,白连平惯于抢夺他人恋人,若多个人同时钟情一人不足为奇,但每次都将目标锁定在他人女友身上,只能证明其行为蓄意为之。
“那是因为你未曾目睹雪印梅花,那衣物美得无法形容,它已超越了寻常衣物的范畴,堪称稀世珍宝,你可理解?”
我严肃质问:“白先生,眼前的事实已经表明,是你儿子在犯罪,而非他人欲杀他。你认为,我们之前的交易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白少龙此时面色苍白:“陈掌柜,关于地契,我已带来,请您务必……”
“务必做什么?”
我眼神阴郁:“你最好不要说我不愿听的话,否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白少龙愤怒回应:“陈掌柜,我终究是个父亲。我不能坐视我的孩子死去。”
艳玲站起身来说:“你不能接受自己孩子死去,就能容忍别人死去吗?白连平为了一件衣服害了多少人性命?那可是四条鲜活的生命!”
白少龙没有看向艳玲,而是紧盯着我说:“你不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么?”
他言语中的含义是,“唯利是图”的人只认金钱,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办任何事,甚至包庇绑架和杀人之事。我冷笑回应:“即便我祖上曾是如此,但我不是。即使我是,也有所谓‘盗亦有道’的原则。现在,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你另寻高明之人吧!”
在我起身准备离开之际,白少龙急步上前:“陈掌柜,您再重新考虑一下如何?小塑之所以迷恋那些黑暗行径,也是因为内心痛苦不堪。他犯下了杀戮,只有把自己当作那样的人,才能暂时摆脱恐惧。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走开!”
对他我已无话可说,一把抓住白少龙的手臂将其推至一旁,随后带领艳玲他们大步离开了白家别墅。艳玲一路未语,回到家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我明白艳玲正在生气,此刻也无法安慰她,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正当我在半夜刚入睡不久,一阵寒风吹过屋内,当我睁开眼时,只见白连平面无表情地立在我的卧室中,尽管离床尚有几步之遥,但他所带来的寒气却足以使人颤抖。白连平脸色苍白如纸,眼眶微红:“陈满,我已经后悔了,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我随手摸向身边的卷山龙:“你是否后悔,与我何干?”
白连平面色阴森道:“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了吗?你错了,我死后,这里还将有人丧生,更多的人。我杀人是为了雪印梅花。陈忠厚也在犯罪,他是为了另一件衣服。等着瞧吧!你也难逃一劫!”
我试探性地询问:“陈忠厚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
就在白连平说完这句话时,他的脖子上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流出,转瞬之间浸染了他的衣衫。远观的白连平仿佛披上了一袭红色的袍子,他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在顷刻间消散,然而看向我的眼神却闪烁不定。
白连平此行并非为了复仇,而是试图向我传达某种信息?他究竟有何用意?我还在揣摩白连平的真实目的时,艳玲一脚踢开了房门冲了进来。艳玲瞥见房中的幽灵影像,随手甩出一道灵符攻击,我欲要阻止却已迟矣,那灵符爆裂出雷霆烈火,瞬间划过后,白连平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地板上仅残留一块染血的布片。“太急躁了!”
我摸着额头感叹:“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呢!”
白连平的鬼魂出现得太突然,我可以断定白连平确实已逝。然而,我无法断定究竟是谁杀害了白连平,艳玲的动作实在太快。“你怎么不早说!”
艳玲反驳道:“你说,你和一个男鬼在屋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真说不过你!”
我只好认输,将白连平找我的经过详细叙述一遍后,突然发问:“喂,艳玲,莫非白连平真是你所杀?”
“我……我……”
艳玲含糊其辞许久,最终跺脚道:“我虽有杀白连平之意,但我还未施咒完毕,他就死了。”
“难道是陈忠厚所为?”
我眯眼揣测:“我们是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