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猛的抬起头,短短几日他身上的矜贵之气就已经褪尽,整个人身形佝偻,瞧着无比的沧桑。
他恶狠狠的瞪着许秋凉:“你这贱妇怎么来了?”
残月上前就是一脚,踹的宁王发出一声闷哼:“还当自己是王爷呢?说话给我客气点,不然你有的是罪要遭。”
许秋凉将手中的鞭子晃了晃:“托宁王的福,皇上赐了我御鞭,往后身份便是不再那么受限了,相信也不会再有人不长眼敢动我的人了。”
宁王不屑的嗤笑一声:“到底只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你以为这是赏赐?这分明就是利用!
你们夫妇二人,一个时不时脑子不行,却被封为统领,一个行事鲁莽惹人记恨被赐御鞭,你觉得是你们足够优秀掩盖了你们的不足?
错!是皇上觉得给你们点好处你们就得感恩戴德,他要你们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要你们为他的刀为他的剑,专门做些他想做又不好下手的事,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呢?是你们夫妻二人被记恨,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来对付你们!
如此,你还觉得你手里的鞭子是个好东西吗?不过也真可笑,皇上这也是强弩之末了吧,不然怎连一个妇人都要用呢?”
许秋凉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这到底是不是个好东西,得看自己的本事,有本事它就能为我加持,没本事……你都已经在这里了,我觉得我还是挺有能力的。”
宁王目眦欲裂:“呸!是本王运气太差也是你运气太好,不然……”
“不然你也会是这个下场,就你这无能之人还想造反,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许秋凉嗤笑道。
宁王眼睛猩红:“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说本王无能?!”
许秋凉挑眉:“我说错了吗?你要真是那有魄力的人,忠勇侯惹了你,你该当面锣对面夫的叫板,而不是挑我这个在婆家说不上话,在娘家也无人撑腰的人下手,而且你动的还不是我,还只是我的丫鬟……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胆小怕事,你连忠勇侯府有头有脸的下人你都不敢动,你就专挑看着没人作主的人动,
所以你自己说,像你这种见人下菜碟,行事畏首畏尾的人,你能成什么大事?像你这种在阴暗处独自猥琐的人,你现在的下场不是你应得的?”
宁王嘶吼:“你,你大胆,你放肆!”
“你才大胆,你才放肆。”残月抬腿就又是一脚:“你一个阶下囚想要好过还是夹起尾巴比较好。”
宁王嘶吼:“你个贱婢,你居然敢打本王!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她怎么就不能打你了呢?”
许秋凉将御鞭递给残月:“咱们可不像某个人一样专门做点上不得台面的事,咱们有能力所以有仇就不找那些只是被使唤的下人报,咱就找主子报!残月!动手!”
唯有亲手亲自报这仇,才能算的上是解恨。
残月一点没有迟疑,她是许秋凉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而且这鞭子一鞭子抽的心里莫名的畅快。
“啊!!”宁王惨叫连连:“我是王爷!你们好大的胆子!”
待残月累了,许秋凉便让她停了下来,带血的鞭痕赏心悦目,看的心里无比畅快。
许秋凉对上宁王满是恨意的眼睛:“在做会被特赦的春秋大梦?在幻想着你出了这牢房第一个杀了我或者我的丫鬟?呵,真是异想天开!
皇上不会赐死你是没错,但他希望你烂在牢房里也是没错,就像你说的,皇上他想利用我,想借我之手来做点事情,所以……我就出现在了这里啊。”
宁王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你,你要……你,你敢?!”
“马上让你死那确实是不敢,但让你羞愧畏罪绝食却是能办到的。”许秋凉展颜一笑,美而带毒:“残月,动手吧。”
宁王:“你,你……”
他这一张嘴倒是方便残月,她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入宁王的嘴里,然后又用水往下顺。
药丸入口即化,再加上这么用水一灌,药效很快就发作了。
宁王先是声音沙哑,然后彻底失声。
许秋凉红唇轻勾,凑近了宁王一些:“多谢你自寻死路,你的玉麟阁和金萃坊我就收下了啊。”
上辈子你压榨我们商户,使得很多商人家破人亡,你吞我铺子夺我钱庄……
如今,我也吞了你的夺了你的,也算两清。
宁王震惊的眼睛鼓鼓着:“啊啊啊……”
他想说的话,最后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许秋凉挑眉:“想通了?知道了?可惜为时已晚!”
宁王疯了一样的想往许秋凉身上扑,可锁链限制了他的行为,让一切都为徒劳。
“趁着有力气的时候多动动吧,消耗的越快越好。”许秋凉心情愉悦道。
这话一出,宁王马上就一动不动了。
许秋凉满脸讥讽:“鼠目寸光,欺软怕硬,畏首畏尾,无能贪权,贪生怕死……就这样还想成大事呢,你可真能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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