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位在这个时刻会如此大费周折还能有谁。
“没什么。”贺朝辞将密信慢悠悠地卷了起来,随后直接顺手放在火烛上,下一瞬,一抹火光自手中而起,“是申屠。”
纸张燃得很快,只眨眼间便化为灰烬。
贺朝辞顺势便将东西直接放在了一旁的砚台里。
时逸眼疾手快地上前自觉磨墨,不一会儿,那一点灰竟然和砚台里的颜色合二为一。
两人却对此司空见惯。
时逸继续耐心得研着墨,时不时注意着贺朝辞的神色,“王爷,您要不要先安歇一会,若是青州那边有消息了,会有人立马传报的。”
贺朝辞微偏着头,右手撑着脑袋,微眯着眼睛,轻摆了摆手,“无碍。”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朝辞脑袋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一旁的时逸直接坐在了地上,抱着手中的剑睡的正香。
“青州来信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嘴里一直囔囔着。
在推开门后,看到屋内的这一幕,他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时逸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直接拔剑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