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明明还在围绕杨将军府,却忽然回到了童汐的事件上,这让韩悦悦有些措手不及。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了吗?不论是那一根发簪还是将军府的插曲,韩姑姑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私设刑堂,欺凌无辜的仆人,韩姑姑还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吗?”
“她不过是个卑微的丫鬟,怎能和我的地位相提并论?”
韩悦悦情绪失控,语气中透出一股傲慢:“我是老夫人的亲侄女,魏映蓉和魏宴舟的母亲,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侯府的半个掌舵人。”
“半个掌舵人?就能在侯府内肆意妄为,视人命如草芥?”
魏知莺的双眼如炬,字字铿锵有力:“韩姑姑难道想让我的母亲来教你,作为真正执掌侯府的主母,她是否有权随意惩处他人?更别说,我从未听闻,远房亲戚上门求助,就能一跃成为侯府的半个主人?我们文轩侯府何时变得如此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