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龙岩勉强支起上半截身子,算是对淮安的尊重,只是脚下却需要一个支撑,便是江溪的双膝。
“任他国公主还是皇子,在孤眼里,与奴仆无异。”
淮安的胸脯起起伏伏,“从未听闻你越国太子这般目中无人!我与她与你,本毫无分别!你却将他人视作蝼蚁……”
“那淮安公主白日进皇子寝宫,是齐国的礼教吗?孤倒也是闻所未闻,难不成公主白日进殿,是为教育孤?”龙岩的眼尾漾起一抹笑意,亦可说是嘲弄。
“你!”淮安憋红了脸,转身忿忿离去。
龙岩复而恢复适才惬意的姿势,收起笑容,“继续。”
江溪斜眼,偷偷瞥了一眼今日不同以往的太子殿下,便遭一声斥责,“专心!”
淮安实在瞧不上这等浪荡做派,又因想起来时父皇嘱托,不得不忍下这一口气。
回至自己暂住的昭阳宫,独自坐了半晌,终是下定决心。
自己母国虽也是强盛,与越国相比到底略逊一筹。
这便是公主的命吧,不是成为江溪,就是成为联姻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