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江灼别开视线,用干咳掩盖尴尬。
告诉不了。误会就误会吧。
江焳面上微沉,心道果然。
“你跟她同为女子,又大她一岁,若为她好,应好好规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微顿,语气清冷,“你这样是在害她。”
已经决定糊弄过去的江灼:“我知道,不过我心智也不成熟,能力有限。”
江焳:“?”
江灼继续说:“哥哥你就不一样了,你大她七八岁,才高八斗稳重自持,道理懂的比我多,下次见到她,你帮我好好劝劝劝她,行不行?”
“看似在帮我,帮他,其实也是在帮你自己。”江灼认真道。
江焳看着她,默然无语。
似乎也是。
今日被推出花房,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狼狈。
不,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他寝屋,他当虞笙的面脱衣服。
这次她胆子已经大到上手了,下次说不定又有新招。
江焳闭了闭倦涩的眼,没了耐心。
“等下次遇见再说。”